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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8章 清冷师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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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恒塞了一把碎银,芸采拾了银子,耳朵红得厉害,穷乡僻壤难得有如此容貌,她轻细着说话不敢放大了声音。

顾景然昏了好几天,中途有转醒迹象,姜恒劈后颈麻利把人打晕好几次,手里带的致幻作用的药不够用了,要是顾景然醒来看见他定要多生事端。

他当时塞馒头被男主看见了,真要问起根本解释不清楚。

最多一两日,药效维持不了多久。

终于在这天姜恒做这个重要的决定。

“不用进屋了,他日后问起,就说我有些事情要处理,托你照顾他一段时日,不会很久。”

芸采没见过这么多银子,一时震惊,连发声都忘了,再回头女子身影渐远,一袭青色长裙,过分艳丽的外貌宛若炽灼人心的红莲,眉眼间却又透露出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气。

她骨子里分明是清高的,宁愿死了不低头。

芸采每次看了女子总有些自惭形秽。

她有些愣神呢喃自语道:“莫非真有什么不好的事情。”还不让告知事情原委,她心里想的越多。

当日说辞是路遇歹徒,芸采心里更偏向于两人遇上了什么仇家,心中越这么想,便越不敢把这日的事情往外说,她答应瞒着,收了银钱,要是一不小心事情抖落,这人的仇家寻来,她就把人推出去好了。

毕竟不能要钱不要命。

见人真走了,芸采心里松了一口气,两人在她隔壁小房间待了有四五天,那日,她匆匆瞥了男人一眼,没瞧清楚脸。

如今仔细一看,俊美无双,世间罕有。

看得她心头一颤。

姜恒心中预感不好,果不其然倒在了雪山顶,是柳元将他带回了清峰山,元秋月抽得那些鞭子对他不是没有影响,他当时觉得疼痛尚可以忍受,在经历过冰棺揠苗助长提升一截修为,没想到变相催生了体内魔花的生长。

修为倒退一半,魔气盘旋在他丹田之上。

他不是没想过把体内魔花逼出来,越是运转灵气修为越阻滞,邪气东西往里面越转钻越深,逼得姜恒跪在地上吐了好几口血。

柳元扶着他清瘦腰板:“那日鞭罚后,你说闭关修养,若不是我今日碰巧路过,你该当如何?

你好心替他受了罚,那孽徒可知道?他修魔该死,竟还让你分了心,真是万死难辞其咎。”

当日姜恒收徒,柳元对顾景然便有不满,没想短短几十年发生如此之多的变故,倒不如一开始就不收这个徒弟。

“他受了几鞭子便哭爹喊娘,剩下鞭子你又如何受得!子恒,你糊涂,你好生糊涂!!!”

柳元两道灵气转入体内,探知姜恒身体情况后面色凝重,本以为只有体内只有鞭罚后伤势,谁知道,姜恒丹府灵气竟枯竭到半点不剩!

他起火攻心,提剑往外跑:“顾景然那个该死的在哪里,我今日非把他头割了不可。”

姜恒手指微微颤了颤,绣花的手帕擦了嘴角边上的血迹,他摇摇头道:“师兄,人早被扔下了无悔涯,那还有什么尸体。莫要叫我为难,顾景然和我已无关系,是死是活是他的造化。今日之事,是我欠他。”

柳元重叹一口气,没再多说话,灵药不断往山头上送,几日后,姜恒闭关了,清峰山喧嚣过几年,当日送顾景然上山是好心。

别人道清光仙君修为高深莫测,性情高冷不好接近。

柳元眼中,姜恒还是那个刚入门几岁的孩子,当年怯怯看着山头,手足无措,又装作大人模样强作镇定,后面跟着师尊学会了冷脸。

小时候经常因为练剑练得手指出泡,嚎啕大哭,也叫嚷着“不再练剑了。”

今天所见一切只能烂在肚子里。

却是有些后悔,当日怕师弟无情道修炼到极致后不近人情,如今想来,这一手孽缘竟是他造成的,若不是顾景然这个孽障,哪来后面这些糟心事。

他这个师弟修无情一道。

柳元:“子恒,你最大缺点是过于心软,既是修无情,就该摒弃那些不该有的同情。”

姜恒再一次闭关了,众所周知他离渡劫只差了临门一脚,实则是体内魔气压制不下,修为阻滞下根本无法再进一步。

他调出系统面板。

男主黑化值既没有上升也没有下降,好感度经过一段时间的大起大落持平在了60。

按理来说应该黑化值会降低一点啊。

36D,还特么不能满足?

自姜恒闭关后,柳清时常来山头上,带两瓶清酒,一瓶倒在茫茫雪山里,一瓶自己喝,他褪了婴儿肥,身体经这这些年锻炼后强健很多。

至少不再是虚弱病态的。

他有时回想起顾景然,少时情谊不假,可惜,景然他修了魔道,是个不折不扣的败类。

姜恒好不容易压制下内体魔气,时间却是弹指一挥过了十年。

山外发生不少事情,修魔猖狂不是一两日,百年前收敛不少,最近几年间又冒出头,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。底下山村死伤无数,门内外出做任务的弟子一大半没回来。

竟半数死在了魔修手上。

市集妖风忽起,上空笼罩着一层诡异的阴霾。

死伤太多,免难人心惶恐。

风波不平,元秋月下山探查情况,大风卷席,四处荒野,人迹罕至。

前头忽得多了一位身着黑衣的男人。

元秋月骑马未反应过来,待到那人转头,一掌劈断马头,他一个踢旋,两脚直立站地。

男子身上魔气浓郁,似地下逃窜晦物,阴沟里窜动的老鼠,魔修就是魔修,上不了台面的东西,难以成气候。

待看清男子的脸,元秋月失神惊愕,他恐骇,几年历练容貌有些许变化,但当差不差:“顾,顾景然?”

不可能是顾景然,绝不可能是顾景然,顾景然早该死在了无悔涯里,怎么可能逃出来。

“没想到长老还记得我,实属不易。”

顾景然没死,活得好好的,不光如此,顾景然修炼邪术,手上还有一个邪门的武器,那把长刀处处透着诡异,不消片刻间竟吸食他打出去的攻势。

他未看清顾景然手上动作,已被一掌拍落,跌至低谷。

怎,怎么可能?

这才几年过去,这修为竟堪比渡劫期?

元秋月狂咳几口血。

男人邪魅张狂,手里长刀直接刺穿元秋月的手腕!

筋脉被强行剥断,白刀子挑进去,红刀子划出来,身上四道伤口,两只手,两只脚,顾景然阴鸷笑道:“当日你打了我十鞭子,如今我断了你手脚不算过分。”

他提着元秋月一路前行,嫌脏,一张脸崩得紧紧的,终于赶到地方。

顾景然冷脸一脚把元秋月踹进天宗门里。

天上突然掉下一团,守门两个弟子吓了一跳,发现是被挑断手筋的元秋月!

“长,长老!”

元秋月道:“顾……顾……”

他话且没说完,顾景然身影鬼魅飘进来门里,他面容冷峻,身上邪气重,似一个索命厉鬼,两掌拍向守门弟子,一个当场暴毙,一个存着半口气。

阴红色鬼卞焰火烧在他掌心,顾景然不屑嘲弄道:

“元长老,你们门内弟子看起来不经打,我没使什么力气怎么没了气,莫非是这些年年太松懈,没好好练习术法?”

元秋月气得口齿不清,亲眼见弟子死在面前,却无能为力的憋屈感:“孽,孽……孽障!”

“长老,看在老熟人份上,我肯定留您一条命在,您别激动啊,不需要感谢我。”

顾景然捂住胸口,态度傲慢而轻蔑,笑到眼中不及眼底:“您怎么还高兴的吐血了,景然受不得此大礼。”

柳元来时只看见一个手脚全断只剩下躯干的元秋月,他脸上哀戚,扭曲躯体苟活,断了的手冒着热血。

门内弟子举起武器叫戒备。

顾景然高兴地拍手,来得好,省了他事,他道:“我不想和您为敌,我日我受罚您不在,元长老打了我十鞭子,还有清光仙君扔我进了无悔涯,冤有头债有主,我不找别人,您把人交出来一切好说。”

他嘴角挂着一抹邪笑,两眼猩红。

黑色衣袍无风自动,猎猎作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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